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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劇情改編自VIXX歌曲〈Error〉之MV

 

「英智…拜託…不要走…」鴻賓握著身旁蒼白的手,喃喃地祈求著,眼淚如斷線珍珠般不斷地落下。

「鴻…鴻賓…」躺在床上的女孩試著移動雙唇,卻只吐出微弱的幾個字。她的臉色蒼白,幾乎要和純白色的房間融為一體了。床邊的維生儀器嗶嗶響著,每一個刺耳的聲音都翻攪著鴻賓理不清的神經。他恨它,但沒有它就沒有她。而如今,它也沒用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

兩個人當初為了在一起,花了多少力氣與時間,說服雙方的父母?在鴻賓出國研修A.I.時,他們多怕兩人會因此淡了感情?等待多少個漫漫長夜,只為了能夠透過網路跟對方說到一句話?當鴻賓終於學成歸國,兩人在機場相擁而泣,感受著缺席許久的彼此的溫度。愛果然可以征服一切。

誰說的?

一次不明原因的昏厥改變了一切。醫生們對英智的怪病完全束手無策,鴻賓只能看著她一天比一天更消瘦。鴻賓幾乎沒日沒夜的陪著她(作者亂入:就算這樣腹肌還是維持得真好…),她餓了餵她進食,她冷了為她蓋被,她倦了陪她入眠,而當她心情低落時,他總會強迫自己擠出笑容,為了讓她開心。但即便是兩人的感情也無法減緩病魔侵蝕的速度,更無法阻卻死神逼進的腳步。此時此刻,鴻賓幾乎看見死神正站在床頭邊,等待著英智。

「鴻賓…鴻賓…」英智不斷重複的名字越來越微弱,而鴻賓的啜泣聲越來越響亮。當英智握著鴻賓的那隻手中於無力垂下時,他的悲泣聲佔滿了整個空間。單調而尖銳的機器聲響引來了眾多的醫護人員,但鴻賓完全不在乎,任由他人將自己拉起,卻不願讓任何人將他帶離英智身邊。過了許久,當鴻賓終於回過神來時,他仍然在病房中,但身邊的病床,以及上面的女孩都不見了。

 

愛得多深,傷得多痛。多少個孤獨的夜晚獨自度過?工作室中尚未完成的五具機器人此時此刻都提醒著他曾經沒有陪在英智身邊的每一刻。機器人空洞的眼神似乎充滿嘲弄,細數著鴻被花在「它們」而非「她」身上的時間。在英智病倒前,他們的約會地點幾乎都在這間工作室,而英智常常只能待在一旁望著鴻賓畫設計圖、寫程式。

「不要這樣看著我!」他對著代號Leo的機器人大叫。當他在畫這具機器人的設計圖時,英智因為在一旁悶得發慌而頑皮地搶走了那張圖,跑得鴻賓在房間裡四處追。他的手無意識地啟動了聲音開關,這是一具歌唱機器人。나를 놓치기 싫어~」有一次當他在研讀相關設計細節時,英智突然從後面抱住他,把他嚇得靈感都沒了。當時兩人為了這件事情冷戰一個禮拜。這歌詞聽來,格外諷刺。

 

#如果…能夠像機器人一樣…不會死亡…毀壞可以修復…該有多好…#

他決定了,他要把自己做成機器人。如果成功了,表示他可以用一樣的方法讓英智回到他身邊,他發誓這次不會再忽視她了;如果過程中發生他什麼意外…也罷,這也是回到英智身邊的方法之一。

他先坐到記憶抽取複製的機器中。過程對大腦意識的干擾會讓當事人感到相當痛苦,但鴻賓卻從中得到病態的快感,彷彿生理上的痛苦可以減緩心理的哀傷。他考慮著要不要修改提取出的記憶,但最後作罷了。他怕萬一有什麼閃失,他變成機器人後只記得要打造英智機器人,卻忘記怎麼進行,那只會令他更加痛苦。

下一步,最關鍵的一步,也是最難下定決心的一步。他有兩個選擇:直接打造一副一模一樣的機器人,在完成所有工作後自殺;或者他可以直接將這副身體改造成機器人。就結果來說,其實不會差太多,他的意識仍然在這個世界上存留,但他心裡深知自己不可能完成第一個方案,他沒有勇氣,否則他也不會選擇要讓英智回來了。第二個方案他當然知道如何進行,卻從來沒有實際操作過。犧牲了那麼久的時間學習,最後的用途卻是如此,真是諷刺啊…

在完成所有該預設的設定值後,他心一橫,帶著對英智的強烈懷念,躺上工作檯,啟動正上方冰冷的機具。當機具開始鑽入他的身體時,那是無法言喻的痛,椎心刺骨都不足以形容的劇痛,但鴻賓完全沒有任何表情。這是懲罰,這是他該受的痛,這樣的痛還遠不及他對英智的思念。漸漸地,體內越來越多器官被冰冷的機器取代,而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在重灌記憶前,他最後的印象是從頭頂傳來的劇烈疼痛感。

當他醒來時,上方的機器已經停止運作了。嚴格說起來,他已經死了。他試著移動四肢,似乎跟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他深吸一口氣…他發現自己吸不了氣,不過也不需要了。他坐起身來,感覺似乎沒什麼異樣,但當他踩上地板時,腳步聲比印象中的沉重多了,顯然機器的質量大多了。他走到一旁的工作桌,拿起上面的水杯準備要喝,卻突然被強制停止動作,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機器人,不需要、也不能喝水。由於沒有修過記憶,有太多習慣動作現在變得相當多餘而突兀,但他不在乎。適應只是小事,現在重要的是要打造英智機器人。

 

畫設計圖本來是最簡單的事,但他不知道是不是記憶輸入時出了問題,總覺得怎麼畫都不對,整整花了沒日沒夜的三天(真的沒日沒夜,不用吃飯睡覺的),才終於畫出滿意的初稿。記憶才是最大的問題。現在已經無法從英智身上提取記憶了,鴻賓只好從自己的記憶備份程式去修改,不僅要將它改成英智的視角,還要儘可能的將缺失的部份連接補起來。他要求每個細節,花了整整一個禮拜,修改過無數次,終於勉強完成了,但他其實沒有很滿意。

#不足的…就由我幫妳補齊吧…#

接下來的工作對鴻賓而言其實都不難,不外乎就是製造機器人時的標準流程,但因為「它」是英智,他花了平常兩倍的時間才完成。就連灌基本程式時,他都感到莫名緊張,深怕會出什麼差錯,英智再也回不到自己身邊。眼睛注視著螢幕,代表著完成度的數字不斷攀升,緊張的心情也在鴻賓心中越來越高漲。

「嗶——」隨著機器一聲長響,「英智」慢慢睜開眼,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工作室,視線最後落到鴻賓身上。看著她漠然的眼神,鴻賓莫名地心痛,但他還來不及講任何一句話,旁邊的機器螢幕上卻出現錯誤提示。他這時才發現,自己在做右手的機體時零組件沒有連接好。他知道在拆解時英智其實不會痛,但他仍莫名心疼。在鴻賓排除故障時,英智一直在旁邊看著,這讓鴻賓彷彿回到過往的時光,但此時此刻的英智沒有右手,也沒有表情。

當右手終於連接好時,英智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是誰?沒有任何語調和感情。鴻賓忍住抓住她的肩膀大叫「我是鴻賓啊!」的衝動,一邊輕聲告訴她等會兒她就會知道了,一邊將她帶到記憶輸入的機器,讓她坐下。

「等會兒會有點不舒服,忍耐一點喔。」鴻賓輕聲地說,一邊將機器降下來,罩住英智的頭。在輸入記憶個過程中,鴻賓焦急地在一旁看著。看著她緊抓椅子的雙手,鴻賓雖然知道這是正常反應,卻仍感到心都揪在一起。當螢幕終於顯示100%時,鴻賓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移開機器。剛開始,英智的眼神混亂而迷惘,但當她的眼睛落到鴻賓身上時,她發出一聲驚呼,接著便起身緊緊抱住鴻賓。

「鴻賓!你…我怎麼…」雖然鴻賓把該解釋的一切都寫入記憶程式中了,但英智顯然仍是不敢相信。鴻賓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緊緊抱著英智,心裡流著這副身軀流不出的喜極而泣的淚水。

#終於,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鴻賓牽著英智坐到旁邊的小工作檯,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英智…妳…妳現在覺得如何?」他的直覺告訴他英智很好,沒有任何瑕疵,但他一定要親口聽到她說話才能放心。

「還…還不錯…謝謝你…」英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靠在鴻賓身上。在這一刻,鴻賓終於實實在在感受到英智的存在。

「我愛妳…」鴻賓說,不過比較像是喃喃自語,但英智顯然還是聽到了。她環在鴻賓身上的手又縮得更緊了些。

「我也愛你…」英智說。兩個人沉浸在久違的重逢時刻,雖然默默不語,卻都心領神會。如今兩人終於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鴻賓已經發誓,以後絕對不會為了工作而忽略英智了。況且,現在他們都不需要睡眠,相處的時間應該可以更多才是。

 

正當兩人正戲戲感受著對方的存在時,鴻賓突然聽到一陣不祥的耳語。

「就是這裡,大人。訊息量特別大。」

「好,進去看看。」

事實上,鴻賓的行為是違法的。他當初有報備自己是機器人研發人員,卻也因此被相關當局嚴密監督,以防他製造出高度危險的機器人種。平常一般的機器人還好,但是他在不到一個月內製造了兩具A.I.程度極高的全人機器人,明顯異常的訊息量顯然引起注意。

「砰!」的一聲,工作室的門被撞開了,幾名身穿西裝、帶著墨鏡的男子走了進來。鴻賓立刻站了起來,將英智藏在身後。

「李鴻賓先生,您好。」一名男子開口說話。「我們偵測到您這邊近期內有極不尋常的大量訊息流動。請問您最近在研發什麼呢?」

「沒…沒什麼啊,就一般的機器人做一些變化而已啊,像這個。」鴻賓情急之下隨手啟動了Leo機器人,高亢的歌聲馬上傳出。然而,那名男人隨手一揮,Leo就停止運作了。

「我想,能讓我這樣輕易操控的機器人,絕對不需要如此大量的訊息量吧?」那名男人輕蔑地說。「你真正製造的,是藏在你身後的那個小妞吧?」他頭一歪,示意手下將英智硬是從鴻賓身後拖了出來,鴻賓還來不及阻止,檢測器已經插入英智的後頸了。

「檢查報告,結果,非法。Resultillegal。」冰冷的女聲無情地說出這幾個字。男人冷笑一聲。

「不錯嘛,有辦法製造那麼逼真的妞來陪你。不過不好意思啦,這妞留不得,你早該知道的。把她帶走吧。」幾名男人挾著英智,準備走出房門,只有一個人還架著鴻賓,不讓他阻止。英智無助地回頭看著鴻賓。

然而,這群男人只知道英智是仿真機器人,卻不知道鴻賓也把自己製造成機器人了。仗著機械體力的優勢,鴻賓猛然甩開他身上的男子,讓他頭撞牆壁後不醒人事。接著,他抓開從兩邊架住英智的人,隨手往後一丟,再給說話的男子一拳,在這群人搞清楚狀況之前逃出了房間,跑到大工作間,也就是真正製造機器人的地方。

「鴻賓,你把那群人跟你的研究成果關在一起…」英智擔心地說。鴻賓聽了很是心疼,她難道不知道現在她才是最重要的?

「沒關係的。」他安慰她。「英智,你相信我嗎?」英智點了點頭。「看著我。」

捧起英智的臉,鴻賓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緩緩地在她的額上吻一下。接著,他牽著英智,緩緩走向工作檯,心中一邊盤算著要怎麼開口。

「鴻賓,對不起,我…」英智突然開口,讓鴻賓有些不知所措。

「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自私了。」鴻賓低著頭說。「妳…現在還願意接受我的自私嗎?」

「我愛你。」英智說,抬頭看著鴻賓。「至少我們曾經在一起過。至少你曾經努力過。這或許是個嚴重的錯誤,但我願意接受。」

兩人不再說話。鴻賓帶著英智躺上工作檯。兩個人面對面,看著彼此的雙眼。鴻賓按下機具的啟動鍵。「拆解任務,開始。」一個冰冷的男聲說。

 

「我愛你。」

「我愛妳。」

 

#愛上我,是個錯誤…#

#愛上你,是個美麗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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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Krystal生賀文說過可能會寫的Error

我絕不會說有部分靈感來自金鋼狼...XD

 

說實話我看MV時真心覺得最大亮點是鴻賓的腹肌XDD

哪個為了愛人哭得死去活來的人身材能夠維持那麼好啦!

英智好可愛而且演技還不錯欸~~

 

另外恭喜VIXX的哥哥們拿到一位!!!!!!

前兩次一位(Voodoo DollEternityN哥都狂哭啊

Voodoo那次有番外VIXXEXO的好交情ˊˇˋ)

這次回歸的1位感言看來是比較習慣了XDD

他們現在也大勢了啊((灑花

繼續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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